”王森伯愕然，他记忆中的小凡，似乎不像是这么一个大公无私的人啊。

“是的，凡界中，有那么一句话，说是为了咱们国家民族，能够尽快拉近和人家发达国家的差距。

凡界大老板黄平凡免费赠送，直到咱们的国家民族，能够遥遥领先于世界各国的时候，再收钱。”小阳阳说。

“真的？他有这么伟大的情怀？”王森伯满脸狐疑。

他虽然跟黄平凡接触不多，但是还是知道，那个小子，不像是有这么伟大情怀的人。

虽然，他开口闭口都喜欢说，自己有多么多么的爱国。

但是，一般嘴上喜欢挂着爱国的人，往往都是最自私的人。

当然，这种人，于国于家，都算是有用之人。

嘴上挂着爱国，那也必须做一点爱国的事情吧？

做了，那么就是做了。

虽然，他更多的时候，都是在为自己的口袋谋算。

但是，他是绝对不会损害国家利益的，否则，他以后都不好意思说爱国了。

“呵呵，别怀疑了！说白了，他就是在拉客人了！

你难道不知道，他的包子摊开始经营的时候，几乎都没有客人。但是他却想出了，到处派送包子的绝招，于是乎，大家都不知不觉的，成了他的托，到处帮他打广告。

现在，这招不还是一样，他白白的送出了数不清的资源，让大家都不知不觉的成了他的托，到处帮他打广告。”周夫人笑着说。

“现在，他的包子还送吗？”王森伯问。

“送！现在不但是整个西方亮中学教职工，都在吃着免费的平凡包子。

据说，现在整个丽英镇，镇上学校的所有教职工，每天早上，都能吃上免费的平凡包子。

甚至，官府都不例外。警所也是同等待遇。”周夫人显摆着自己信息灵通。

“那得多少钱啊？”王森伯有点吃惊。

“羊毛出在羊身上，总之他不会吃亏的了。你没见到，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了吗？拿了他免费资源的人，几乎自动成了他的活广告，他的生意很大，撑得起，些许广告费，几乎不痛不痒的。”

就在这个时候，小阳阳打开了凡界，点播了几个相关视频。

是的，视频里的一切，相比于电视台的更加清晰，更加面，甚至声音处理都更加的高水平。

因为那是系统姐姐亲自操作的。

画面上，纤毫毕现，一切的表情、神态、姿势，没有逃过一丝一毫。单单是从画面上，几乎都能够看出了，所有人的内心世界。

“简直就是一群败类！”王森伯看到电视，只是知道那么一个事情。

但是，当他看到凡界视频，简直是怒火三千丈。

一棒子魑魅魍魉，在视频中，丑态百出。

不管是他们的动作、语言、神态，都是那么的不堪入目。

没见到，电视台拍摄机器扫描不到的一个角落里，好几个家伙，正在小声的嘀咕着。

将平凡公司没收了之后，谁谁谁分多少，如何分。这次的任务完成之后，韩老大将如何如何之类云云。

“小凡，就是每天早上白白送包子给这么一群，整天想着，将他的公司没收了，然后，一起分食掉的狼心狗肺的东西？”王森伯几乎都忘记了，他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工会宣传部长。

“呵呵，这些人的日子难混咯！想不到，小凡的公司，居然有如此厉害的人物，竟然将景拍摄的这么清晰自然。让人感觉仿佛身临其境，太厉害了。”周夫人笑着说。
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