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被揍得很惨，但又不断地恢复。

场面极度难看，什么脸面都丢尽了。

但奇怪的是，祂们却像是黏皮糖似的，被打爆一次恢复又再冲向上，再打爆一次又再冲向前。仿佛就不怕万一不小心配合不好而被镇压似的。

展飞化身在看着，十二尸祖化身在看着。

“这有点意思……表面上看，这两位外来入侵者完落于下风，被单方向吊打，但是，却是一种‘以柔克刚’的战斗方式啊……”

展飞渐渐看出名堂来了。

祂们互相对抗，达旦与伐克倒飞后会迅速恢复。这并不稀奇，展飞的精神力量损耗也差不多能恢复得这么快。超脱意志本身就是不死不灭的。

除非超脱意志被敌人分割镇压，但唯有意志才能镇封意志，无形的超脱意志是难以镇压的。除非超脱意志与专属大道之精融合之时，或与其它东西融合，在极特殊的情况下被镇压。

否则，精神损耗，对于强大的超脱者来说，一念可恢复。

当然，损耗太严重，回收超脱意志，需要重新调整，那需时间就稍长一些，但比起混沌主恢复要快得多了。

而如果是展飞，精神意志被打散，需要如月等人呼唤并相助凝合，否则不会那么快恢复。这达旦阿修罗与伐克紧那罗在极短时间自动恢复，明显比展飞更高明一些，不知是不是境界的关系，或者修炼年头久而心性更坚定凝炼的缘故。

至于元古呢？一直处于上风。

但是，每一击都是要动用精神意志的。精神意志，即超脱意志，控专属大道之精而攻伐两名敌人，那精神意志就是不断磨损的。

元古的恢复，似乎比不上那两位敌人。因元古道人的意识是不完整的！有缺陷的！

而且，展飞也发现，在被揍的时侯，那达旦阿修罗与伐克紧那罗，专属大道之精那么快被打散，也还有一个缘故。

就是祂们故意主动冲击元古道人，力的作用是相互的。精神冲击也是。祂们的精神受到元古道人的攻击冲击，反过来，也冲击元古道人。

但却是在不断地追溯因果。

展飞怀疑，那三位道人，以及元古意识内部的不稳定之处，一直不断承受冲击。

这样，慢慢消磨，慢慢消磨，在经过一段的时间之后，很可能会是元古道人先承受不住。只要元古道人的意识分散瓦解，变回三位道人的意识，甚至哪怕只是产生一些奇怪的变化，就不能完好地操控元古专属大道之精，那时，胜负的天秤就会瞬间逆转。

胜利最终就会是那两位外来者的，而不是元古。

按照三位道的人想法，本该是意识合一，绝地反击，将两位外来者完击败镇压。然后嘛……有可能再对展飞与十二尸祖动手，也有可能元古道人停手而展飞与十二尸祖之类被驱逐出去。现在情况却不同了。

“展飞陛下，你觉得，这场战斗，谁会获胜？”十二尸祖的声音陡然在展飞耳边响起。

展飞就发现，自己身边仍有一些元古尸气。

天地间的元古尸祖被清散掉，但只是表面，还是有一些细微的还没能完清扫。

比如凡人世界的星球，雨过天晴，看起来空气极清新，但这时的空气也仍是有尘埃的，只不过比平时少了绝大部份而已。

十二道人通过元古尸气与他联系，动静不传于外，这就有古怪。

展飞微微一笑，震荡身边的元古尸气道“表面上看，元古前辈大占上风。但是，这是假像。那两位入侵者故意制造出来的假像。让我们觉得祂们随时会落败，祂们被打得极惨随时会被镇压，这看起来很解气。

“那正常情况下，我们就不会插手其中，继续看着，那就是祂们两个一起对付元古前辈。

“可惜，实际上，祂们暗中以某些手段不断消磨元古前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