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色？末将认为是不妥当的。”

暮芸汐看着他，声音冷了几分，“吴将军，太子提出的是盟约而不是俯首称臣，怎么在你口中就需要事事看大商的脸色？”

“太子妃这就不懂了吧？”吴大人强硬地道，“这一旦联盟，就互相会有制约，军事制约可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
暮芸汐笑了起来，眼底越发冰冷，“是么？那本太子妃为什么听说这制定的条约是指不可侵略？莫非，吴大人有侵略他国的念头吗？”

最近朝中都因这事议论纷纷，所以联盟的内容，暮芸汐也略有耳闻。

“这 末将肯定没有。”吴大人讪讪地道。

“既然没有，你担心什么？”端王妃发话了。

吴大人神色微僵，顿了顿，道“这也不是末将一人的担心，末将也是为了北楚的江山千秋万代着想。”

暮芸汐看了端王妃一眼，她毕竟没有什么谈判经验，这种时候，还需要靠端王妃。

端王妃也看了她一眼，眸光环视在场的众人，淡淡地道“是不是真为北楚江山着想，诸位心里都有数，只是听了吴大人的话，不就是怕惹西邱和蛮夷不满，挑起战事吗？

有一句话叫匹夫无罪，怀璧其罪，我北楚水土丰沃，早被西邱和蛮夷惦记着，自打我北楚开朝至今，西邱和蛮夷数度起异心，想要犯我南疆。

虽压制打退。但过几年又卷土重来，他们这般轮番地试探，我北楚疲于奔命，国库空虚，已经经不起大折腾了，联盟对我们利大于弊，至少可震慑四方蛮夷，使我北楚有喘息的机会。

这些显浅的道理，连我这个内院妇人都懂得，诸位大人高瞻远瞩，断没有不知之理，我端王府大门敞开，接纳的是同道中人，若觉得本妃说得没有道理，可以离开。”

吴大人一拍桌子，站了起来，冷冷地道“既然如此，末将告辞！”

端王妃端起酒杯，慢条斯理地道“吴大人，本妃再敬你这最后一杯，出了端王府的大门，只怕本妃和吴大人来日再无见面的机会了。”

“王妃，您这是威胁本将吗？”吴大人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，盯着端王妃。

“是！”端王妃唇角的笑意加深。

手中的杯子一抛，哐当地掉在了地上，杯子碎成几片，其中一块碎片弹到了吴大人的脚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