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师弟，你这说法不合理吧？本门那些法阵、图谱、空间引灵术法，你都学会了？”

项小牡双手举着古空锤，呆道：“那还能怎样呢？要么就是师父改变性格和想法了呗？哦，我之前曾被怨魔袭击过几次，所以师父想让我修炼以自保。”

何河壑一笑，干脆扔了手中的木棍，把双臂交抱在胸前：“想自保，练习棍法就挺合适，为何要练这难度最高、且能出奇制胜的古空锤呢？我听师父说过，本门有一件压箱底的法宝，便是此锤。”

项小牡：“是的……师父可能觉得我适合用这副锤吧……”

“嘿嘿。”何河壑显然不相信项小牡的话，追问道：“眼下师父不在场，你们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？说出来吧。”

“呃……”项小牡转头看向方寸知，和他使眼色。

说还是不说，这是一个问题。

方寸知走上前几步，也走进场内，随后便毫不犹豫地把渠流观的事情一五一十讲述了出来，并说：“何前辈，过几天您就跟着包尊者回九州吧，贵宗需要你。”

项小牡见方寸知已经都说了，便也开口：“大师兄，师父嘴上虽然不肯说什么，但你如果能回去帮师父应对这件事，师父一定会很高兴的。”

何河壑听了轻轻一笑，然后沉默了片刻：“小师弟，这几日你就跟着我好好修炼吧，我会尽量把所有的技巧和经验都传授给你，本门的将来，就靠你了。”

项小牡一愣：“大师兄？你的意思是？”

方寸知听到这话立刻就急了，提高了声音道：“何河壑！此前我还敬你的辈份比我高！我一个外人，为了贵宗的事情，都情愿推迟离家出走的时间，整天给小项当陪练，为小项修炼的事情操碎了心！而你身为聚灵宗的大弟子，居然对此事不置可否？”

何河壑摊手耸肩，不以为然道：“你想让我说什么呢？我不是说了，打算这两天带着小师弟好好修炼么？”

方寸知已有怒意：“你回不回九州，给一句话！这样绕着避而不谈，你还算什么男人？你不配做我的前辈、连道友也不配！”

何河壑再次沉默，然后抬头看着方寸知，目光极为坚定：“我，不回九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