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和灵魂层面，这让老王想到了净化斯坦索姆时的经历，主要不是冷，是阴。

阴魂的阴。

这里有鬼魂的气息，不过被某种奇特的东西隔绝了，别说普通人了，恶魔或者其他亡灵同类都不一定能感知到。

要不是上辈子经常和亡灵打交道，手底下消灭的亡灵没有一万也有八千，老王也未必能有模糊的感知。

当然这不重要。

因为从一开始，他就知道这个鬼地方有什么。

沿着走廊往前，开了几扇门，来到了实验室最重要的房间。

一个巨大的反应熔炉矗立在最里面，旁边是两台笔记本电脑和六个箱子。

一些线缆将反应熔炉和箱子连接在一起。

反应熔炉还开着，湛蓝色的光透射，照亮整个房间，显然在为箱子供能。

“这是什么？”

斯凯和罗比追了过来，看到眼前的一幕：“王，黑暗神书在这些箱子里？”

“不，是某种可怕的东西。”

罗比双眼又开始冒火，那是复仇之灵在躁动。

箱子里的东西和黑暗世界有关，和它好不容易逃出来的那个鬼地方有关，这让它厌恶，甚至比屠杀几十个人的罪犯更厌恶。

那是另外一个维度，一个存在于魔法和量子力学领域的维度！

“是鬼魂。”

老王随口解释一句。

本以为会看到斯凯大声尖叫或者嘲笑反驳，说什么鬼魂是不存在的，要尊重科学。

然而没有。

大约是见到了恶灵骑士，所以对这些有免疫力和心理准备，当然更大的原因，是这姑娘胆子真的很大，也不知道是遗传了她那个被分尸又被复活的异人母亲，还是那个疯子父亲。

总之，她不但不怕，而且还眼睛一亮，连忙问道：“这个世界上真有鬼魂？你能不能把它们放出来，让我看看？它们长什么样？是美国人描述的那样，还是日本人描述的那样？或者是中国、印度人描述的那样？到底有没有地狱？”

她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，最后一脸期待的扭头看罗比：“你，或者你体内的复仇之灵，是不是去过地狱？”

“鬼魂是有的，地狱也是有的。”老王笑笑，我杀过很多。

也不知道魔兽世界的鬼魂，和漫威世界的鬼魂是不是一回事。

应该是吧，至少给我的感觉差不多。

只有地狱？

漫威宇宙不光有，还不止一个，不然地狱魔王们是怎么来的？

所谓的地狱，实际上是额外维度，这方面卡玛泰姬肯定很了解。

话说卡玛泰姬那群法师，一直在守护地球、监控那些有可能造成巨大破坏的家伙来着，难道都不监视恶灵骑士？

还是说，那群法师看不起恶灵骑士？

她们的首领，至尊法师古一，好像是和多玛姆、奥丁一个级别的……

老王看了罗比一眼。

他体内的复仇之灵，实际上就是一个从地狱里逃出来的实体。

基于某些原理，复仇之灵必须和那些拥有强烈的复仇欲望的人合为一体，将那些人变为了恶灵骑士，用这种方式才能活下去。

对于复仇之灵来说，复仇欲望是食物，是养分，是能它在这个世界继续存在的食粮。

当恶灵骑士失去了复仇欲望，复仇之灵就必须换人。

一代代恶灵骑士，就是这么更新换代的。

老王走过去，用力一掰。

最上面的箱子打开。

普通人看不见的橙黄色光芒冒出来，凝聚成一个要多阴沉有多阴沉的鬼魂。

就像连续三天三夜修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