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七章 阴谋浮现,谁人心中不自知(2 / 3)

楚!”

玄瑾夜终是没有忍住眼泪。

“父皇,儿臣愚钝,儿臣不知该如何做?大哥勾结了庞征,儿臣明知道现在的常宁不是真正的常宁,可儿臣却还不能戳穿他。常宁去半坡山之前交给我的三军调令只有一半,根本调不动三军。二哥三哥……勾结蕃王,似乎也达成了某些意识,就等父皇你老去。我……我不想,我不想要这皇位,我只想要父皇好好活着,哪怕此生我们都是粗茶淡饭。我也不想与哥哥们骨肉相残,父皇……您告诉我,我该怎么办?”

玄瑾夜趴在玄丰身上泣不成声,玄丰抬着已经瘦若枯骨的手,摸着玄瑾夜的头顶。

“夜儿……不怕,去东辰……借,借兵。常……常宁……有手谕……你是……正统继位之人。”

玄瑾夜似乎不敢相信玄丰的话。

“父皇,你在说什么?此刻南玄内部危机,东辰不趁机侵略已是万幸,又怎会将兵力借给我。”

“傻孩子……当年,常宁因辰夙……私自终止了我的计划,他不会看错人……夜儿你要相信常宁的眼光,父皇……也相信你可以!”

玄瑾夜紧紧抱着玄丰,抽泣道:“父皇,我想带你走,带你去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,再也不管这江山。”

玄丰忍不住又咳嗽了两声,艰难的喘着气。

“夜……儿,父皇……不能再……再陪着你了,往后……往后的路,都……要靠你自己了……”

“父皇……父皇!你醒来啊,你醒来!我不要这江山,我也不要这九五至尊的位置,他们谁爱要谁拿去,我只想要你!父皇……”

再多的呼喊,也终留不住逝去的生命。玄瑾夜跪在玄丰床前,抱着他已经冰冷的身体,睁着眼睛抱了一夜,玄丰的手还停留在玄瑾夜的头上。

来顺寅时前来伺候玄丰时,看到跪在床边的玄瑾夜,便知道了玄丰已经驾崩的事情,随即跪在地上,用他那尖锐的嗓音,没有任何感情的哭喊着。

“皇上……皇上……”

玄瑾夜起身,走到来顺跟前。

“看在你伺候父皇多年的份上,饶你一条命。别以为你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我不知道,现在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,将父皇驾崩的消息封锁住,任何想来父皇寝宫的人都给我拖住,拖到拖不住为止。不然,你一定是死的最惨的那一个!”

来顺跪在地上的腿忍不住颤抖,明明是冬日,脑门上却流出了汗。

“奴……奴才遵命!”

玄瑾夜看了一眼床榻上的玄丰,便大步离去。

来顺虚脱似得跪在地上,他一直以为玄瑾夜是个不懂国事家事的皇子,却没想到他什么都知道。对于他这样身体不的人来说,能安稳度过晚年便知足。于是安排了宫人,一切就当作皇上还在,顺便找了一个人,在寝宫里时不时传出几声咳嗽声。

清早起来厉子俊出了瑾翰宫的卧房,就要离去,却被一把冰凉的剑抵住了喉咙。

“尤坤,你这是作何?”

李明杰从腰带里拿出一颗药丸塞进了厉子俊的嘴里。

“作何?叛徒是不需要知道的!这可是噬骨夺心的毒药,想活命就老实交代常将军在哪里?”

“你们在胡说什么?我怎么会是叛徒。”

尤坤将剑缠进了腰间,冷冷的哼了一声,道:“胡说?那就让你清楚明白!当年,影留在太傅府暗查消息之时,说过,常这个字!当时将军正在半坡山驿站,影无非就是想提醒夜皇子太傅会对将军不利!”

李明杰拍了拍厉子俊的脸。

“可是,常将军却好好的回来了。而影又不可能骗皇子,于是夜皇子便留了个心眼,就算一个人将另一个人模仿的惟妙惟肖,但生活习性总是有所不同。比如我们都不知道,却只有夜皇子才知道的事。”

厉子俊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