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浅,相信要不了多久,就会满地儿女。”
沐挽裳只要知道俞宗垣平安就好,没有想到要连累他一辈子,这一路上若是没有他一路照扶,怕是早就落入山贼匪人手中。
“如此甚好,余大哥能够安定下来也很好。”
“衍儿,你可还动着离开的心思?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不是那般好生存,你又生得如此招风,你留在王府里,蘅保证不强迫你,只要你留下来让蘅照顾你们母子,孩子也有父亲。小七他一日是本王的儿子,终生都是。”
“蘅王,衍儿不值得你这么做。”
“本王认为值得就是值得。”眸中笃定。
夜深人静,沐挽裳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她一直认为她是恨轩辕罔极的,当初才会走得如此决绝。
听到轩辕罔极要娶其他的女人,心里面那些恩爱在脑中如光影一般闪现。她越是想压制,心里面越烦乱。
直接打开门下了楼,她记得楼下有一处藏酒的酒窖,见良辰进入过。
下了楼,推开酒窖的门,冷气扑面而来,冷的浑身直打哆嗦。
西番的酒几乎都是葡萄酒,想要找到米酒都找不到,随意拿了一坛子朝外走,没有发现身后有人。
哥舒蘅将孩子哄睡后,还是很担心沐挽裳,见着她下楼,便跟了下去,没想到是去酒窖取酒,知道她是无法成眠,借酒消愁。
沐挽裳提着坛子上了楼,回到房间取了杯子,将坛内的酒液倒进杯中,一饮而尽,她恨现在的自己,明明该恨他的,为何会放不下。
她想喝醉,喝醉了什么都不会去想,也不会在乎轩辕罔极娶了别的女人。
门扉轻轻被推开,“你这样喝酒,好酒也糟蹋了,对身子也不好。你若想喝,蘅陪你喝。”
“好,有人陪这喝酒就不会那般苦闷了。”
哥舒蘅的酒量很好,沐挽裳却已经醉了,都说酒后吐真言。
“衍儿,你对轩辕罔极还是难以忘情?”
“不是,我以为我忘记了,原来他还在。他害死了舸,害死了妹妹,还害了禹儿,那么小的一个孩子。我是不会原谅他的。我会忘了他,我会将他忘得干干净净!”
“别喝了,你已经醉了。”哥舒蘅一把夺过沐挽裳手中的酒杯。
沐挽裳酒劲已经上来了,头感觉很疼,昏昏沉沉的,眼前都是重影。
见她如此,哥舒蘅拦腰将沐挽裳抱起,将她放到床榻之上,转身去拿衾被。
醉酒的沐挽裳以为他要走,倏然将他抱住,“不要走!我好冷!”
哥舒蘅心中充满怜惜,任她抱着,“放心,蘅不会走。”
良久,沐挽裳沉沉睡去,她的手却是一直拉着,母子两人还真是如出一辙。
帮她整理额前的碎发,脸色绯红,红唇如任君采摘的梅子娇然欲滴,曼妙的身姿引人遐想,不禁让他有些口干舌燥。
舔*了舔舌,心中一丝丝的悸动在心口,蓬蓬的乱撞,他毕竟是个成年男子,忍不住柔软的唇~瓣,带着淡淡的酒香,愈发的迷人。
迷醉的沐挽裳,扭动身子,原始的回应着他,见沐挽裳有回应,哥舒蘅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,吻愈发的强烈。
扯落她身上的薄纱,浓密的吻在她的身上,吻上她的脸颊,微咸!她的眼竟是在流泪。
见着那泪光,忍住了所有的**,爱她,怜惜她,趁他喝醉与她欢*爱,等她醒来便会愤然离开,自己便是伤她最深的人,哥舒蘅从心里面鄙夷自己。
为沐挽裳整理了衣裳,今夜他可以去找良辰美景风花雪月,却绝对不是她,他要让她心甘情愿的委身自己。而不是趁人之危。
翌日一早,沐挽裳只觉得头痛欲裂,胃里面也不舒服,坐起身,见身上的衣衫有些凌*乱,地上还有散落的酒杯,床榻却是平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