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六零回 囹圄(2 / 5)

僵的!”

只当施清如又不愿放弃痛打落水狗的机会,要让张云蓉与陈嬿施兰如狗咬狗,自己看好戏了,那他自然要给夫人办得妥妥帖帖的才是。

施清如如何听不出小晏子的言外之意,分明就是已打定主意施兰如腹中的孩子,就算真是宣武侯的,也要给她弄得不是了。

忙道“我只是心里有所怀疑,所以想求证一下罢了,你千万别生编硬造,也别自己出手,让张氏出手即可,她只有比我们更着急的。”

若最后证实了施兰如的孩子的确是宣武侯的便罢,那只能说天意如此,她还不至于不择手段到对一个无辜孩子下手的地步,只能另寻他途了;反之,孩子不是宣武侯的,那不用张云蓉出手了,宣武侯夫妇先就要容不下施兰如,届时她也给她一条生路,让她不至不明不白就死了,好歹能再有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吧!

小晏子又不明白夫人到底怎么想的了,每次都是他刚以为自己已经明白了,结果立马发现他原来并没明白。

可施清如已经端了茶“去吧,记得凡事没有我的吩咐前,都不许自作主张。”

他只能恭声应“是”,行礼告退了。

施清如这才吩咐桃子摆了晚膳,又给韩征和彦先生等人送了一席去书房,却是满心的烦乱与不安,根本没有胃口,不过随便吃了几口,便放了筷子。

之后也果然没能等到韩征回房,只能自己梳洗一番,胡乱睡下了。

迷迷糊糊中,感觉韩征好像回来了,却只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,低语了一句“乖乖,你好好睡啊,我先进宫去了。”,便又离开了。

弄得她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做梦,等五更天惊醒以后,问过桃子,才知道韩征交四更时的确回过他们的卧室,但很快就进宫去了,怅然过后,心里也越发的不安了。

这一日晚间,韩征又没回都督府,施清如因此莫名生出了一种“山雨欲来风满楼”的感觉。

好在有常太医在一旁宽慰她,“别着急,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,而且韩征真没你想象的那般脆弱,他筹备许多事,也不是一日两日了,而是经年累月的积累,你应该对他有信心才是。”

施清如苦笑道“师父,我实在没办法不担心啊,我如今在这世上最亲最爱的人,惟有您和督主两人而已。督主先前还与我说,早前太后病重,皇上不闻不问时,柳少监曾谏言他,要不要趁机一不做二不休,却被他因为一些原因给否定了,因此颇后悔。可我比他更后悔,要是我早就利用给太后治病之机,一不做二不休,岂不就不会有如今的忧惧了?”

见常太医要说话,摆手道,“我知道师父要说什么,‘我们是大夫,双手是用来救人,而不是杀人的,除了救人以外,其他时候,决不能沾染丝毫的鲜血’,但我还是很后悔自己当初的优柔寡断,为自己所爱之人双手染血又有什么要紧的,只要能护好自己所爱之人,我连命都可以不要!”

常太医见她浑身紧绷,叹道“师父能理解你此时的心情,咱们虽是大夫,首先却是人,是有血有肉,有感情有私心的人,便是师父自己,这会儿都忍不住有些后悔了。可如今再后悔也已晚了,还是得向前看,努力撑过这黎明前最后的黑暗时刻才是。你听师父的,必须振作起来,让韩征没有后顾之忧!”

施清如吐了一口气,“师父放心,我心里虽很焦虑,却无论如何都会撑住的,您也千万要保重才是,咱们哪怕帮不上督主的忙,也绝不会拖他的后腿。”

常太医郑重点头,“那是自然,我就算是死,也定不会拖累了韩征和你……”

话没说完,已被施清如急声打断了“师父胡说八道什么呢,嘴上也没个忌讳的,本来我心里就够难受了,您还这样戳我的心,以后可断不能再说这样的话了!”

常太医忙笑道“好好好,都是师父口无遮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