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四零回 头巾绿得发亮(2 / 5)

上再去仁寿殿时,我也无论如何,都会同了他一块儿去了,想来他会有所收敛的。”

至于福宁长公主的死期,他既已给她看好、定好了,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了!

对了,还有禄叔那里,他也得尽快与他见一面,敲打他一番才是,不然指不定他又得把今儿的账都算到清如头上,回头又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了。

虽然他今天肯去仁寿殿替清如解围让他挺意外的,可就像清如说的,他可绝不是对她改观了,不过是大局为重而已。

他既能‘大局为重’,去为清如解围,自然也能‘大局为重’,直接从根子上绝了麻烦,一了百了!

施清如见韩征虽答应了她,脸色也仍旧难看至极,有意岔开话题,“对了,黄公公就附耳与皇上说了几句话,皇上就气成那样儿,直接一阵狂风似的卷走了,督主知道黄公公是与他说了什么吗,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?”

韩征嘴角一哂,“于我们来说,算不得什么大事,不过于皇上来说,就是奇耻大辱了……”

隆庆帝后宫妃嫔众多,他却已好几年都没正经翻过牌子了,之前是大家都旱着便罢了,如今他终于又肯时常进后宫了,却只独宠大小陈婕妤,让后宫其他妃嫔心里什么滋味儿?

暗自悲愤,敢怒不敢言之余,也越发觉着寂寞难耐,日子难熬了。

而林子大了,难免什么鸟儿都有,胆小些的便只是与自己的贴身宫人私下玩耍取乐,胆大些的还有与太监取乐的,却不防还有更胆大者,竟敢与侍卫私通的。

先前黄禄与隆庆帝说的原话是“奴才恰巧经过冷宫时,隐约听得里面竟有狎昵之声传出,只当是哪个宫里的宫女太监不检点,所以立时带了人进去查看。却不防,竟是鸣镜殿的主位歆贵嫔和一个金吾卫的侍卫,当时二人正……奴才不敢擅专,立时把人都扣住了,该打发的也都打发了,该封口的也都封口了,本想立时去禀告贵妃娘娘的,又怕贵妃娘娘同样不敢擅专,这才直接赶了来禀告皇上,请皇上圣裁。”

叫隆庆帝怎能不气?

哪怕他早忘了歆贵嫔长什么样儿,那也是他的女人,竟敢与侍卫私通,还敢光天化日之下就……可见胆子到底有多大,又有多不把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!

且还不是什么低阶妃嫔,是堂堂一宫主位,他哪里亏待她了,金尊玉贵的养着,金奴银婢的伺候着,她却这样回报他,简直该死一万次!

施清如不防黄禄竟是以这样的理由把隆庆帝叫走的,皱眉道“那那位歆贵嫔和那个侍卫,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了?”

韩征冷然道“寻常人家出了这样的事,奸夫尚且只有死路一条,何况天家?”

“可大白天的,他们就那么、那么急不可耐吗?”施清如眉头皱得更紧了,“照理他们不该那么蠢才是的。”

她实在担心,那两人是无辜的,却因为黄禄急着赶去弄走隆庆帝,就来了个“人为制造”,那她怕是这辈子都难以心安了。

韩征捏了她的鼻子一下,“你呀,就是爱多想。他们本来就是旧识,之前一直都有往来,保持那样的关系,也已好几个月了,只不过我们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当不知道而已,于是纵得他们越发大胆了,青天白日的就敢……那撞到枪口上,也怨不得别人了,打一开始,他们就应当做好了会有这一日的准备才是。”

不然天大的事,总也得等隆庆帝用完了膳才好禀告他,那禄叔还真要犯难了。

施清如这才叹道“既已经好几个月了,那的确怨不得别人,就是皇上暴怒成那样儿,他们岂不是连全尸都难保了?”

韩征道“皇上震怒,自然保不住了,便是整个金吾卫,也得自上而下重新整顿了。”

他正好趁此机会,把萧琅曾经的旧部都打散了,再重新整编一下,至少把大半个金吾卫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