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太难了。”

被这么夸赞承认，小玉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喜悦，但紧随其后脸色再次难看下来。最懂得自己的居然是一个恶魔，而作为法师肯定是要以消灭恶魔为己任的，这

看了眼跟变色龙一样的小玉，白毅笑笑“还在纠结正义与邪恶，法师使命的事情？”

“那你说说，除了你在魔法书上看到的那些别人撰写的记载之外，又亲眼看到了我的哪些恶行？”

小玉瞄了眼白毅，仔细想了想。

“黑手大厦，上百人死亡”

“死人的事情倒是真的，可原因难道不是你们人类先拿着武器对准我吗？不说别的，单单是你们人类内部，死了的尼哥不算少吧？我为什么要相信这些武器对准我只是为了警告，而不是瞄准开火么？以血还血，以牙还牙，这不过分吧？”

“亚洲岛屿，那些法师跟其他人”

白毅叹了口气，道“岛屿上有我的宫殿，即便时过境迁，岛屿有了新的主人。但我这个旧主人回去一趟看看家不过分吧？又是你们人类先闯了进来，带着恶意闯入我的家门，反抗合情合理，杀戮或许过激，但也是理所应当。”

“”

“所以说，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别的什么能拿的出来的证据吗？”

“没有的话，那我替你来可好？”从头到尾，白毅脸上的笑容就没有退过“自古以来成王败寇，过去的事情是那些法师们书写，自然要朝着对他们有利的方向来，没必要说这些。单说现在，似乎每次事件的起因都是你们人类在挑事，最后失败了还要把黑锅背在我的身上。”

“站在人类的角度，恶魔是错的。但站在我的角度这一期都是理所应当。你很聪明，仔细想想，我不想因为一些远古遗留下来的争端，平白无故少了一个能聊得来的朋友。”

“但是，但是”虽然心里一再有种不对劲的感觉，但思维却告诉她圣主（白毅）的话似乎没太大的错漏？

看着陷入纠结的少女，白毅笑了笑。

有没有道理暂且不说，

但事实就是如此，解释了这两件事之后白毅的身上便没有了明显的漏洞。至于史书上记载听听就行了，不要太认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