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很重。

只是这份感情在他看来并不会有个好的结局。

他是个野兽，是一个可能随时爆炸的炸弹，而娜塔莎不同，她美的就像个公主。

如果某天，他发狂了，失手杀了娜塔莎，他会后悔一辈子。

现实不是童话！

克林顿脸上没有丝毫的生气，面如死灰，犹如一个将死之人，他的表情复杂，夹杂着寂寥，悲痛，后悔。

当所有人将目光转到他身上的时候，克林顿的视线本能地躲闪，他侧着头，看着不远处的地面，不敢与他们直视。

晶莹的泪水在他的眼中打转，他望着班纳，如鲠在喉，有很多话想要说出来，可最后千言万语，尽数作罢。

班纳心中一沉，不详的预感如一朵阴云一般，将他整个人给笼罩。

视线被泪珠所模糊，深入骨髓的痛苦涌入脑海，心很痛，就仿佛有万千根银针在狠狠地扎，又好像有无数张双手在撕扯。

心脏不知为何，班纳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，仿佛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。

两鬓斑白的他不愿相信这个结果，他想要质问些什么，而最后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。

他怕，怕克林顿告诉他一个噩耗！

只要克林顿没有说出答案，那么心中的希望就不会破灭，一切都还有机会！

班纳轻轻地摇了摇头，斑白的头发，没有任何生气的脸，仿佛在一瞬之间老了十几岁一样。

他望着克林顿，眼中充满了乞求之色，似乎是在乞求克林顿不要说出什么消息。

克林顿抿着嘴，眼泪宛如洪水，想要冲破这堤坝。

克林顿一言不发，仰了下头，强忍着泪水，不让他落下。。

近乎实质的悲哀气息席卷全场。

看到克林顿的表现，所有人包括另一个时空的斯塔克眼中都闪过了凄怆与悲恸。

虽然他不属于这个时空，这个娜塔莎从某种角度而言与他并无多大的关系。

可为什么，我会心痛？

他们默契地陷入了沉默，一句话也不说。

班纳面如土色，身子一软，整个人半跪下去。

他的面容朝向地面，其他人都没有看着他，也没有上前安慰，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，不言不语。

班纳万念俱焚，脑海中尽是娜塔莎的容颜。

想起来她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。

一分钟之后见。

明明都约好了。

可是你人呢？

为什么没有回来？

你这是在怨我，怨我当初没有如期归来，擅自离开吗？

还是说，你等够了，想让我也品尝一下那种滋味吗？

对不起

如果早知道是这样，我应该和你一起去寻找灵魂宝石的。

这样，就算是死，我们也能死在一块。

可为什么，你就这样走了？

没有任何预兆，没有任何音信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