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抹心伤(2 / 3)

林杨放下所有东西甩着被卡得紫一块红一块的双手,单酒窝很深笑道;‘‘莫叔我这才出去一个多月怎么又开始生分啦,给您,我愿意乱花钱有招儿您想去啊’’

莫里和夏凤舒相视后都笑了,从心底里的笑。

这个小院林杨给了很多欢笑,别看她二十七八了,心态很年轻,能玩能疯,自己有个特色服装店,开得倒也红火,人也长得干净利落,尤其那个酒窝笑起来就像漩涡,很吸引人。

但是她从未有结婚的欲望,莫里和夏凤舒待她如朋友又如女儿,也曾劝她遇到喜欢的就把握住,她却很淡定的谢绝了;‘‘莫叔夏阿姨,谢谢你们的牵挂,我这辈子估计与婚姻无缘啦,我也不会结婚,要不我就终身陪你们啦’’,说完爽朗的一笑。

婚姻不是儿戏,不是谁说可以就可以,缘分最重要,既然当事人都说了不需要,旁观者怎好在旧话重提,便不了了之了。

‘‘小不点那,不是放假了吗?又去打工啦’’,林杨边说边四下找寻一番,眼中流露出一股疼惜。

这一声宠溺的‘小不点’是发自心底的,也是林杨对莫忆昨的专属溺爱。

对于莫忆昨林杨可是从心底里疼和喜欢,她也永远忘不掉十年前的那一天

那天,天色暗灰,不多时还刮起了带有沙粒的风尘,吹得人心焦愁,这也是林杨人生中最为凄惨的一天,她披头散发,拎着酒瓶里倒歪斜的在风中艰难的走着,喝口酒后便嚎啕大哭一通,任沙粒刮进嘴里跳到眼睛里,她感受不到一丝的痛。

匆匆的行人躲避这鬼天气还来不及,谁会理会被误认为精神失常的林杨。

遭遇了什么,只有她自己知道,她很绝望,哭声里也很痛责。

她不知喝了多少酒,又走在这睁眼睛都困难的沙尘里,不小心撞在了刚从游戏厅出来的几个男孩身上,恰好撞到了胃,呕了几声吐的一片狼藉,也是其中一个男孩倒霉,被溅了一身,瞬间炸锅了。

‘‘故意的吧死疯子,好臭啊,这也太倒霉啦,哥几个今天也不顺,要不就拿这个疯子撒撒气如何’’,被吐一身的男孩说完狠狠就是一脚。

林杨还没看清楚,胸口便挨了一脚,她只感觉一阵风,自己的头‘嗡’撞在了地上,手里的酒瓶子碎了,手上多处被划破了,鲜血喷涌。

她试着要站起来,头发被抓住接着就是两巴掌,眼前不止沙尘了还有好多星星,鼻子也一股清凉,她胡乱擦一下,鼻血手上的血划拉的满脸都是血。

她不知自己又挨了多少巴掌,她没有闪躲,反倒一心求死的冷静,疼痛是什么,她麻木了。

突然她清晰听到一声大喊;‘‘警察叔叔就是这里,快点’’,声落,她感觉得到自己被一甩,摔在地上。

那几个打得正欢的男孩一溜烟跑了。

‘‘天呐,你怎么样啊,这群破孩子咋这么狠啊’’,一个很脆很焦急的声音响彻在林杨的耳边。

她用力想看清楚眼前的人,怎奈头一阵眩晕,透过模糊的眼缝她只看到了一个瘦小的轮廓,便失去了意识。

待林杨醒来已经躺在莫忆昨的床上。

是莫忆昨求来左邻右舍帮忙把林杨抬到莫家小院。

‘‘你醒啦,还好脸上没有受伤,你的衣服夏阿姨给洗了,也不知你家是哪里,只好把你带到我家啦’’,十岁左右的莫忆昨确实很机智,闪着葡萄般的黑眸,亮晶晶的看着,很懂事,很乖巧。

林杨紧紧盯着,惧怕一眨眼就消失一样,看着看着流下眼泪

‘‘不哭不哭,很疼吧’’,莫忆昨忙凑到床边为林杨擦去泪劝道;‘‘不要难过,都过去啦,你很伤心吗我会陪着你’’。

林杨忽然坐起把莫忆昨紧紧搂在怀里,哭了很久很久

当时还小,很难理解林杨为什么哭得那么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