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其的凶残。

其实，说凶残还算好听的了，事实上，他根本就是六亲不认。

妖帝驭下极严，大多时候都是冷峻一张脸，由内而发的寒意让人心生畏惧。对自己的族人虽是呵护备至，但只要涉及到他所坚持的规矩，不好意思，一旦触及，即便是亲如手足，都会让你死去活来，要不就是不死也脱半层皮。

特别在他发怒的当儿，身边的人畜立刻一溜烟地逃得精光，因为谁也不知道面对怒火中的妖帝几条命才够！

所以，能够待在他身边的，大约只有三种人。一种是忠心耿耿不怕死的人，一种是存心要作死的人，最后一种是懵懂不知死为何物的人。

常灵和常玉就是属於忠心耿耿、不怕死的那一类人，被妖帝所救后，他们兄妹两便不怕死的誓言要追随妖帝到底。

虽然当妖帝发怒时，他们是第一个拔腿就逃的！当然，他们这样也并非惜命，只是如果他们就这样被砍死了，还有谁去誓死追随妖帝呢，对吧？

两个家伙磨磨蹭蹭的从树后走出来。

妖妖倒是比较坦然，小眼神一如既往的无所畏惧，而一旁的墨墨则不然，心里头的小鹿快把胸口撞碎了。

「呃…大哥…」见二姐不说话，有些心虚的墨墨吞了一口口水。「你怎么来了？」

「是你带着她去的秘境？」

「唔…好像…」墨墨咽了一口唾沫，细声细气的说道，「是耶！」

妖帝食指轻弹靠椅扶手，声音有些冷厉，「胆子不小！」

像似想到秘境种种，墨墨不服气的嘀咕了一句，「那还不是因为秘境里的阵法太变态了。」

「哼东西呢？」

「在这里」没有半点反抗，对大哥有来自记忆最深处的敬畏，墨墨乖乖的把金丹呈上。

见大哥示意常灵将金丹收好，墨墨又有些不甘心的哼道，「大哥，若是你服用此丹，便可不用辛苦闭关了。」

「哦，谁告诉你的。」

「族中的秘册里写的清楚。」

「我倒是小瞧了你。」

「你你本来就不看好我哼」

「那只是我族代为保管，岂能监守自盗」

「可眼看妖族近一纪元来，屡屡被人族压迫，妖族日渐式微…若是大哥破镜成功，我族又何须再忍气吞声？」

「这是你的真实想法」

「我」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