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，即便经历无尽纪元，也没有一次超脱时光长河，成为‘神级文明’。曾经我参与过人类和三体人的战争，甚至亲手毁灭过三体星，可后来宇宙一次又一次的重启，除了多很多外星人外，循环往复，让我不再在意那么多。”

话毕，他顿了一下，又道：“只有这一纪元比较特殊，竟然诞生了十一个神级文明，其中四个甚至到达了‘高阶神级’层次。”

“但也比你所在的文明低很多吧？”杨浩道。

神级低阶文明，应该是大罗天仙层次的文明，而神级高阶，则是大罗玄仙层次，掌握世界最本源法则的文明。

但零比一般大罗玄仙，绝对要高很多：他是受世界本身限制，而无法突破的，已经到达临界点的人物。如果三体世界整体提升一个档次，或者把零和他的文明弄去主世界，他们会直接到达“大罗金仙”层次。

“嗯，他们还在乎宇宙计生，而我则早已不在意那些。”零说：“能弄出一个不会毁灭的永恒宇宙，那更好，但如果弄不出来，重启也无所谓，反正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
“那也就是说，你其实不在意‘太阳神功’什么的？”杨浩道。

零闻言摇头，说：“不，我反而在意，比任何人都在意。因为只有我，到达了科技一道的极致，能够看到已经断绝的前路。准确的说，是前路根本没有过，我需要抓住任何可能性，去自己走。”

话毕，他顿了一下，又道：“世界上本没有路，走的人多了，也就成了路，这个真是鲁迅说的。”

杨浩：“……”

看来零对于地球文明，还真是了如指掌，或者说不曾遗忘。

“话说，你现在是个什么状态？”杨浩问。

此时的零，就算抛开科技，其本人也是大罗玄仙级生物，很奇怪。因为他不是天生的玄仙，也没有经过后天修炼，很像是被敕封的神祗。

可敕封的神祗，能到大罗玄仙层次？

怕是三清圣人，也没那个能力敕封。

“我啊？算是一个超能力者吧！强化基因到达永生后，漫长的岁月使我的身躯进化，到达了这种我自己也不甚明白的层次。”零说：“不过那都不重要，重要的是，我更进一步的契机，在你这里。”

闻言，杨浩笑笑，说：“我成就大罗金仙的契机，也在你这里，合作愉快？”

“合作愉快。”零说。

而就在这时，一个熟悉的美利坚老爷子走进了书馆，说道：“也算我一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