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怎么会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味道？

沈仲白有些惊恐的看着面前嘴角不断渗血的人，赶紧扶住了她。

“原来你就这么恨我，你宁可咬舌自尽，都不愿意与我一起吗？”

沈仲白自然知道，咬舌自尽是死不了人的，不过看着顾嫱现在这个样子，自己的心脏还是莫名的揪了一下，是吗？她就算是现在这种状况，也不可能委身于自己，自己这个皇帝做的，还真的是有些窝囊。

“不要再费劲了，我也不会再强迫你，今天的事情我也当做是没有发生过好了，不过你记住，要说自己是死不了的，下一次，若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，你完没有必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威胁我。”

沈仲白明明都知道，她这样是肯定死不了的，可是看见顾嫱嘴角挂着鲜血的样子，沈仲白还是莫名的心疼了一下，说到底，也都还是自己对他太好了，是吗？好到她觉得，自己有一个永远都可以被挑战的底线，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究竟会不会心疼，会不会难受。

“顾嫱，都说我杀人无数，我才是最狠心的那个人，可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比我心更狠的人了，沈千山都已经死了这么久了，你还是不肯放下他，不肯放过你自己，可是又能有什么用呢？他已经死了，他永远都不会再回来找你了，但是你现在这么想着他念着他，他也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，既然你不愿意醒过来，那就让我帮你醒过来。”

沈仲白用力的捏着顾嫱的下颌，不让她继续用力，一边恶狠狠地看着她。

顾嫱听着沈仲白的话，明明已经疼的快失去意识了，可还是强忍着嘴角的笑，不明白，沈仲白永远都不会明白的，沈仲白嘴上说着爱人，可实际上他爱的只有他自己罢了，他

一辈子都不会懂得，究竟什么人才是值得他爱？从他嘴里说出这个字，就好像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。

“小顺子，传太医！”

过了半天，沈仲白才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，他要让顾嫱能够记住这样的痛，以后不要再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了，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看惯了生死，不会对这样的威胁有任何的感触，可是偏偏自己还是心疼了。

顾嫱总是能这个样子，轻而易举的抓住自己的软肋，又或许是自己一直以来把自己的缺点暴露的太不明显，以至于顾嫱每一次都能这么精准的，最容易受伤的地方。

以前，或许自己对于顾嫱真的就只是利用，希望能够借助顾家，让自己稳定手中的权力，可是坐上皇位之后，他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原先那个倾慕自己的女孩，那女子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。

可是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，没有办法解决这一切，他甚至有的时候会觉得，自己当时为什么要为了那个皇位？一次又一次的去伤害顾嫱，这样可怕的念头，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，沈仲白根本就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。

不过这段时间，自己确实是乱了，乱到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，起初他还能把这一切都归结于妹妹的离开，可是越是到了现在，自己就越是无法欺骗，妹妹的离开对于自己来说确实是很大的打击，但是也从不至于这样，他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给自己下了什么毒蛊，让自己深陷于其中，他们好从中牟利，被顾嫱这么一下，沈仲白的酒也醒得七七八八了，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很乱，可是偏偏这个节骨眼上什么都想不出来。

在这样的时候，他竟然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别的去处，索性也不管之前2对自己的告诫，穿着带血的衣服，就去了沈蔷薇的寝宫。

沈蔷薇的这里，沈仲白也已经有些日子没有来过了，所以他突然过来，沈蔷薇也没来得及收拾打扮，匆匆忙忙的就出来接驾，不过好在，沈仲白酒喝的不少，他并没有看清楚，这段时间，沈仲白，都未曾来过沈蔷薇这里，宫中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