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在地上。

那几个小鬼子看到自己的头死了，转头就想跑，不过，既然是被枪杆子瞄准，那速度怎么可能快得过子弹。

特种作战小队的成员们冲着小鬼子的背影，砰砰砰地开出枪，那六个小鬼子也接连倒在地上。

只剩下一个张大棍，还在哭天喊地地抱着受伤的腿，现在的小腿已经是感知不到一切，他跪倒在地，“绕过我一命，放过我吧。”

“我错了，我也是为了生计被逼的，没有办法才做汉奸的。”

张大棍扑通扑通地在地上磕头，抱着宋凌云的脚，哭喊着他饶过自己一命。

“你知道，为什么先打你的腿吗？”

一袭冰冷的声音，从他的头顶传来，张大棍立刻仰起头来，“我错了好汉，我错了，放过我吧。”

“啧啧，这走狗当到这个份上，那还真是失败。”

“告诉你，老子之所以不打你的头，就是不想让你这狗汉奸安逸地死去。”

“死之前，应该让你感受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。”

宋凌云抬起脚尖，一脚踩下去，风轻云淡地说着，“疼不疼。”

“疼疼疼。”张大棍哭丧着脸，大喊着。

“刚才不是挺能喊的，怎么哑巴了，再大点声，你宋爷爷我没听到。”宋凌云轻挑眉头，十分不满张大棍的回答，脚下的力度又加重几分。

“疼……，疼，疼。”

“爷爷，爷爷，宋爷爷，求求你，松松脚。”

“快点松脚，再踩下去，我手要断了，要断了。”

张大棍已经被疼得鼻涕一把，泪一把，连连哭喊着求饶，一种钻入骨髓的疼痛让他已经无法呼吸，手腕已经被硬硬的鞋底踩断裂。

宋凌云一松脚，那张大棍赶紧抱住手，只见那手已经通红，厚厚的犹如猪蹄一般，软成一滩烂泥耷拉下去，彻底残废了。

被废了一条腿、一只手臂的张大棍，连滚带爬地蠕动着，当摸到一个冰冷的东西。

张大棍猛地起身，虚弱的手使出全身劲，拎起身边一个三八大盖，最后挣扎着，“去死……。”

“噗嗤——。”

勃朗宁子弹冒出一丝缕青烟，宋凌云对着跪着的张大棍，对准眉心。

高速旋转的子弹，径直地射穿过，砰地一声，张大棍的头盖骨，唰唰地滚落到地上，甚至是那脑浆都被疾驰的子弹穿爆，红黄色液体洒在一地，一枪毙命，瘫倒在地上。

倒地的片刻，宋凌云眸光微冷，轻哼一声，

“死有余辜。”